□徐小防   文/圖

圖一：小時候的“老三”

圖二：長大后的“老三”

“從有記憶開始，我就特別喜歡狗。可能是受父母的影響，我對動物有天生的好感，而且在所有的狗里面，我最喜歡的是中華田園犬，也就是俗稱的‘土狗’。”王凱說。

王凱今年28歲。1997年，他養(yǎng)了屬于自己的第一只狗。

在以后的18年中，他陸續(xù)養(yǎng)了5只狗。令人奇怪的是，他沒有為這些狗起名字。

為了便于采訪，筆者暫且稱這5只狗為“老大”、“老二”、“老三”、“老四”和“老五”。

愛“嚇唬人”的“老大”

王凱的老家在上蔡縣大路李鄉(xiāng)。老家的附近有一條河，夏天的時候，不少鄰居在河里放養(yǎng)鴨子。

提起王凱家的“老大”，一些鄰居恨得牙癢癢。

“王凱家的那只狗，經(jīng)常嚇唬我們的鴨子，逮到一只咬死一只。”王凱的鄰居說。

王凱告訴筆者，“老大”是一只狼狗，性子非常野，經(jīng)常到外面闖禍。為此，他的爸媽不少給鄰居賠不是、送雞蛋。

有一次，“老大”站起來，把前爪搭在鄰居家4歲小孩的肩膀上，將小孩嚇得哇哇大哭。事后，鄰居氣沖沖地找上門來討說法。

這件事情過去后，王凱的爸媽決定將“老大”帶到集市上賣掉。王凱拗不過爸媽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“老大”被帶走。

“狼狗認主，生人根本不能接近它。為了把‘老大’帶到縣城的集市上賣掉，我爸用鐵絲把它的嘴死死纏住，并在它的下顎釘了一個很長的釘子。那一幕我到現(xiàn)在還記憶猶新。”王凱說，很長一段時間，他都不敢再想“老大”。

脊柱彎曲的“老三”

聽了“老大”的故事，就不得不提“老三”。

與老大截然相反的是，“老三”是只膽小的土狗，并且不愛洗澡。

“一到夏天，‘老三’就渾身臭烘烘的。按理說，狗天生會游泳，應該很喜歡洗澡，但‘老三’特別不喜歡下水洗澡。”王凱說，為此他想了不少辦法。

王凱回憶，他經(jīng)常拿著好吃的東西站在河邊“勾引”老三，并趁“老三”低頭吃東西的時候，一腳把它踹到河里。

被踹下去后，“老三”在河里撲騰了半天，見王凱不理它，只好乖乖游一圈才敢上岸。之后很長一段時間，“老三”看見王凱就躲得遠遠的。

王凱告訴筆者，“老三”經(jīng)常出去和別的狗打架，但每次都慘敗而歸。

一次，“老三”被別的狗咬傷了脊柱，奄奄一息。為了照顧它，王凱兩天兩夜沒合眼。“老三”張不開嘴，王凱就把它的嘴掰開，一點兒一點兒地給它灌藥。

康復后的“老三”身子有點兒歪，不過從那以后，它變得更加膽小了。

“老五”被送人

王凱認為，狗的天性很野，寵物狗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狗，這也是他為什么偏愛狼狗和土狗的原因。

“狗的壽命很短，只能陪伴我們走過人生路上的一小段旅程。不起名字，是不想記起它們，徒惹傷心。”王凱說。

在王凱養(yǎng)的這5只狗中，只有“老三”和“老五”是“壽終正寢”，其余3只不是被人下藥毒死了，就是丟了。

“前幾年我家搬到了市里，不能再養(yǎng)土狗了，我就把‘老五’放在縣城朋友家養(yǎng)。”王凱說。

王凱告訴筆者，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或丟失，那種感覺難以言表。所以他從今以后不會再養(yǎng)狗了，“老五”是他這輩子養(yǎng)的最后一條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