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相
摘要: 王太廣老朋友到家,幾十年未見面,舊事說不完。說話間我不由得從柜子里搬出幾本厚厚的影集。在翻閱著老照片的同時,也勾起了我對照相的回憶。上世紀六七十年代,照相比較難。我們小學畢業就沒有照合影。到初中
王太廣
老朋友到家,幾十年未見面,舊事說不完。說話間我不由得從柜子里搬出幾本厚厚的影集。在翻閱著老照片的同時,也勾起了我對照相的回憶。
上世紀六七十年代,照相比較難。我們小學畢業就沒有照合影。到初中畢業時,為了照畢業照,星期天一大早就起床趕到駐馬店(鎮)火車站西邊的紅旗照相館。由于人太多,買了票再排號,一直等到十二點多才輪到我。我剛往小凳子上一坐,幾盞大燈同時打開,灼熱的燈光加上精神的緊張,身上直冒汗。盡管照相師傅反復說:“放松點,別緊張,微笑一點,看我這。”自己依然神情木訥,面無表情,雙眼直視,呆若木雞,雙唇不知該張該合。照相師傅看照相的人太多,也不再說話了,只聽“咔嚓”,說了聲“好了!”把燈一關,讓我站起。兩個星期后,當我把照片取出來一看,不僅頭發不齊,且嘴唇似張非張,叫人看了好笑。更有意思的是全班的合影照基本上還可以,只有一位女同學的臉是模糊的。當時,同學們對此有很多猜測,有的甚至說:“是鬼附到她身上了……”后來我才知道是照相師傅按快門的一剎那她扭頭了。
年輕人照相容易,無非是跑跑腿而已,農村的老年人就難了,我爺爺就是其中之一。1974年的春天,汝南縣國營照相館有兩位年輕人下鄉流動照相,當轉到我們村時,我抓住機會給爺爺照了一張相。農村的家院比較雜亂,照相師傅說,背景不能顯土坯、磚墻、墻角、樹木、樹蔭……我讓他到村頭去,他又嫌太遠。我只好進屋找一個床單,我和另一位照相師傅舉著,才給爺爺照完。
上世紀八十年代初,農村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后,農民的生活水平有了顯著提高。有的農民自己買了照相機,找人畫布景,配上必要的道具或到鄉下流動照相,或在鄉鎮集上租房建照相館。有的鄉鎮文化站也以“以文養文、以文補文”的名義建起了照相館。農民照相從此不再難了。
我從事照相是從1984年8月開始的。我調到汝南縣委宣傳部后,開始從事專職新聞報道。當時給我配了一架“上海海鷗牌120”照相機。宣傳部干事付維松從事了多年新聞攝影工作,他不僅給我介紹了照相機的原理、結構、性能、特征,還講解了如何調焦距、光圈、速度以及如何沖膠卷、放大照片和顯影、定影、上光、切割等技術要領。
我第一次按快門是與付維松到宿鴨湖漁業生產公司采訪。我們騎著自行車到了魚苗繁殖場,當看到漁業職工在繁化池里撈魚苗,準備投放到宿鴨湖里,這題材很好。付維松一看這場面,飛快地把自行車一放,鞋子一脫,舉著照相機就下水了。我被他這一舉動感染了,順勢抓拍了一個畫面,取名為《深入采訪》。這幅照片很快刊登在《新聞戰線》、《河南日報通訊》等報刊上。從此,更激發了我喜愛攝影的熱情。從此,我無論走到哪里就帶著照相機,發現什么新鮮的事情、美麗的風景、生動的場面就照下來。一年下來,有二三十幅新聞、藝術攝影作品在中央、省、地報刊上發表。
進入上世紀八十年代后期,彩色照片的沖洗擴印在縣級城市出現,照片的效果又上了一個新的檔次。后來,隨著傻瓜照相機的普及,以及數碼相機、手機相機的廣泛使用,家家戶戶基本上都有照相機,人人基本上都能拍照片。照相已不再神奇、不再神秘。
照相雖然是瞬間的工夫,但它記錄的是歷史、是真實。照相的發展、變化和歷程,不僅是共和國發展的縮影,也是我們的人生剪影。
責任編輯:guanli
(原標題:駐馬店新聞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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